所以是他自己主動的,小朋友對家里的電器并不熟,還是用的冷水,一雙小手凍得通紅。
徐知意看著,就覺得揪心。
她在洗手池里放了熱水,試了試水溫,握著霍冰消的手放進去,“我是說過我們家不養閑人,但那是在你們成年之后,你現在還是個孩子,這些不是你應該做的事。”
霍冰消咧著嘴笑的憨憨,忽而又紅了眼眶,徐知意摸摸他的腦袋,將他摟進懷里,“別哭了,叫弟弟聽見動靜可要笑話你了。
你弟弟總是躲在桌子底下也不是辦法,咱們得讓他出來跟外面的世界接觸,還要治好他的腿。
你肩上的擔子可重著呢,知道嗎。”
霍冰消點了點頭,手背抹過眼角,“夫人,我一定會努力,不讓你失望的。”
徐知意拍拍他的肩膀,溫柔的幫他擦干凈手,霍冰消仰頭朝她笑了笑,便去找他的弟弟了。
徐知意在家里靜養了一周后又去了一次醫院,聽到醫生說hcg值穩定,胚胎發育的很好,她總算安心下來。
霍宴聲尤其興奮,當晚就趴在她小腹上聽了很久,“怎么沒動靜?”
徐知意敲他的腦袋,“你怕不是昏了頭,才多大,有動靜不是精怪了?虧你還是南大醫學院的高材生。”
霍宴聲也不生氣,只摟著她,一遍遍喊她的名字說謝謝。
許是受了恒恒的影響,霍懷釋也肯從桌子底下出來了。
雖然不明顯,但仔細看,確實能看出他走路的時候,有一只腳是使不上勁的。
徐知意要養胎,霍宴聲要處理生意上的事,帶霍懷釋看醫生的事便落在宋祈年身上。
起初,他還逼逼賴賴,一聽徐媽媽說不放心他一個大老粗,要跟著一塊去之后,立馬就應承下來,醫藥費也一手承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