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思寧笑笑,“行,那給你溫在鍋里。”
徐知意又想到什么,“媽,冰消跟懷釋上來了嗎?”
徐思寧道:“正在吃早餐呢?兄弟倆上學的事,你跟阿宴商量一下,拿個章程出來。”
徐知意應了一聲,推推霍宴聲,“你,先去洗臉刷牙。”
霍宴聲可不敢,他慢悠悠翻身下床,然后將徐知意,打橫從被窩里抱出來,“一起。”
徐知意也是服了他,不過洗手間能站下兩人,她也就沒拒絕。
洗漱完畢,徐知意換了一身輕柔又保暖的家居裝,開門,就看到霍懷釋端著一碗豆漿蹲在桌子底下,一勺一勺的喝著。
他一邊喝,一雙眼左看右看,似乎很沒安全感。
徐知意擰了擰眉,又松開。
小朋友有那樣的過去,不怪他眼下這副驚弓之鳥的模樣。
只不過,她倒是沒有在客廳里看到霍冰消。
徐知意走過去,在桌子前蹲下身體,她彎彎唇,笑容又暖又軟,“懷釋,怎么就一個人,你哥哥呢?”
霍懷釋瘦的很突兀的大眼睛盯著他好一會兒,才指指洗手間的方向,“哥哥,洗衣服。”
徐知意輕笑,“是嘛?”六歲的小朋友洗什么衣服?
她又問了句,“豆漿好喝嗎?”
霍懷釋點點頭,突然將碗往前一遞。
徐知意看明白了,這是給她喝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