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又聽他說起來,還是一副義憤難平的模樣。
便弱弱問他,“我到底問你要了什么東西啊?”叫他記仇這么多年,一直不肯給她好臉色。
霍宴聲臉色郁結,“堿性乳白體。”
徐知意一怔,旋即睜大眼,跟著整個人石化當場。
霍宴聲看著她整一個狀況外的模樣,越發不滿,竟別過臉去不理她了。
徐知意擰著眉,她印象里,是有這么回事,可,她明明記得,她是問顧南風要的啊?
不過,她記得那天是吳甜生日,吳甜并不喜歡應酬,所以只叫了幾個平時關系好的學生慶生。
私下喊過溫正的,但是溫正好像要準備一個競賽,那天晚上沒來。
以至于吳甜心情有些失落,拉著她喝了好幾杯啤酒。
教授是突然在群里發的東西,說第二天觀察課要用那個東西。
她酒量差,迷迷糊糊的在顧南風宿舍樓邊昏暗的樹下等。
都是醫學生,即便說學名,也一聽就懂,她覺得不好意思,所以等到人之后,她特意將人拉到樹后說的。
也不敢太大聲,不過過程挺順利。
但是現在想起來,當時“顧南風”的反應是有些奇怪。
他當時好像跟她確認了好幾回“你是不是認錯人?”
她怎么說的,“你這么大一個,我怎么會認錯,你是不是不愿意?那我去問班長勻一點好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