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現在她心里有他,眼里也都是他,但一想起那事兒來,霍宴聲的眸色依舊變得晦澀。
徐知意并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,只覺得他似乎有些不高興。
便伸出兩指,按著他的嘴角往上戳,“怎么了嘛,我也是好心辦壞事,哪里就能叫你記了這么多年的?”
霍宴聲按了按眉心,“不是這件。”
還有?徐知意心里咯噔了一下,她屬實是不記得他們之間還有過別的摩擦。
霍宴聲嘆息一聲,“果然,你只記得自己想記的事。無關緊要的人,哪里值得你掛懷。”
徐知意:“......”怎么又酸里酸氣的。
霍宴聲最近是被什么綠茶文學洗腦了嗎?好好的過大年呢,怎么跟她秋后算賬似得。
不過她心里也一直有這些疑問,他又是個傷患,就讓讓他,正好趁機會解除誤會。
徐知意這么想著,又揉揉他的臉頰,“你有什么就直說,別陰陽怪氣的。”
霍宴聲瞧了瞧她,臉色更沉了。
徐知意暗自撇了撇嘴,“給你機會的時候不說,回頭要是再跟我翻舊事,我可不理你了。”
霍宴聲長呼了口氣,臉色便緩和了些。
徐知意也跟著嘆了口氣:看吧,男人,就是不能慣的。
轉而聽霍宴聲道:“你后來跟我借過一樣東西。”
徐知意再次擰眉,她不是第一次聽他說起這個話了,只是上回他就提了這么一嘴,到底什么東西,又是什么個東西,一字未提。
她雖然記著,但實在是無從弄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