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是有那么點兒不開心,但怪他確實沒有。
徐知意覺得他今天好不講理,但也不想跟他爭吵。
她好聲好氣的說:“原也不知道你會有這樣的安排,時間上其實也不沖突,回頭我們再從那兒過就是了。”
霍宴聲的臉色也沒好一些,只說“不必了。”兩人不歡而散。
婚禮是在小長假中間那一天,霍宴聲正好在那邊附近還有個商務行程,所以跟徐知意去川溪是同一天出發。
徐知意本身不是個熱絡的人,但也挺討厭冷暴力的。
雖然覺得霍宴聲這回跟她發脾氣挺沒道理,但還是主動跟他緩和關系。
過收費站的時候就給他發消息,我們上高速了,你出發沒?
霍宴聲沒回復,她也沒往心里去。
到了地方之后,又給他拍了張照片發過去,只是霍宴聲那頭還是沒動靜,她就沒轍了。
先陪她媽媽去住處,想等晚些時候再給他打電話。
是在收拾行李的時候,發現她媽媽的畫架給落在了車上。
她媽媽美院畢業的,原先在圈子里還小有名氣,后來生病就沒畫了。
之前在療養院情況不允許,這邊風景好,她媽媽的情緒也穩定了,她特意給她帶過來的。
她又急急忙忙去拿,好在車子還沒走,只是她拿到之后,扛著走了沒多久,肋骨就隱隱作痛。
她來之前去做過檢查,醫生說恢復的還不錯,就沒太在意。
不想到了晚上,就疼的更厲害了。
怕她媽媽擔心,她不敢叫救護車。跟陳康橋也不熟,不好意思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