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得偷偷摸摸給霍宴聲發消息,我有點不舒服,你能讓陳醫生幫我找個車嗎?
等了會兒,霍宴聲還是沒理她,實在是疼的不厲害,她才又給他打電話。
他倒是接了,聲音有點冷淡,公事公辦的口氣說:“開會,晚點回你。”
徐知意忙道:“你能幫我找下陳醫生嗎?我肋骨疼。”
那邊頓了一下,問她,“怎么回事?”
徐知意實話實說:“下午幫我媽媽搬畫架,當時也不是很疼,我就沒管。”
“陳康橋那邊沒安排人給你們搬行李?”霍宴聲那頭聲音急躁。
徐知意忙解釋,“東西有些多,當時給忘了,我回頭自己去拿的。”
“等著。”霍宴聲說了這么句,就掛斷了電話。
陳康橋很快安排人送她去縣城的醫院拍ct,醫生告訴她,是因為骨折的地方還沒有完全長好,而她才拆了繃帶不久,就搬了重物。
又重新打了繃帶,還要掛水消炎。
急診室的位置滿了,她就讓醫生給開了個床位。
等她掛上水,陳康橋那邊的人給她留了個號碼就回去了,讓她回頭打電話。
送她過來也是看霍宴聲的面子,徐知意也不好說什么,自己醒醒睡睡看著鹽水袋。
時間晚了,到底是困,打了個瞌睡的功夫,手上便傳來一陣刺痛。
徐知意猛地睜開眼,就看到鹽水袋已經空了,皮管上倒流著一段鮮紅的液體。
她忙去關鹽水管,骨節分明的大掌先她一步動作。
順著視線,徐知意看到了手的主人,是霍宴聲,他是從外面進來的,應是走的急,氣息還有些不穩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