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身在低處,連心愛之物都無法保護。
不對,誰讓她不爭氣做不到花魁的位置呢?
我忍著鼻酸,緩緩將手伸向兔子的脖頸處。
我不知道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的。
或許是翌日老鴇看著地上的皮毛染著醒目的紅色而后對我滿意一笑,又或許是綠幺在得知真相后從病床上爬起來抱緊我默默流淚。
一樁樁,一件件。
百花樓再也沒有那個愛哭的卿卿了,如今的百花樓,只有一個行事狠厲,一心只想往上爬的力壓前任花魁地現任花魁卿卿了。
老鴇欣慰地摸著我的頭:“姑娘終于長進了。”
語氣似慈母,其實是手里的搖錢樹又多了一棵。
自此城中都在傳,百花樓卿卿妖嬈嫵媚,人前千面。
可是這話又不對了,千面中是沒有哭面的。
我的淚早就流干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