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慕晚被推到地上,月白色的旗袍褶皺不堪,頭發也亂了,不知道傷了哪,遲遲沒有站起來。
陸澤遠走過去,想要扶她。
江慕晚退了退,猛地拔下銀質的發簪,抵在喉嚨上。
一雙冷眸帶著狠戾,動人的猩紅漸漸在她眼底蔓延開。
“走開!”她大聲喝道。
陸澤遠沒動,蹲下shen:“把簪子給我。”
江慕晚冷冷的盯著他,揚起下巴,簪子陷入皮肉,鮮血涌出來,染紅了旗袍領口的珍珠。
“你別以為我不敢,我已經死過一次,不怕再來一回!”
她態度狠絕,但聲音卻有氣無力,異樣的紅暈攀上她的臉頰,脖頸,讓她越發凄美動人。
陸澤遠看得心癢,可他知道不能硬來,不然他和裴雍那種混蛋有什么兩樣?
“我不會強迫你,把簪子給我,別傷了自己。”
江慕晚意識有些模糊,忍不住想要靠近陸澤遠。
可她身子剛一前傾,她猛地晃了晃頭,毫不猶豫用簪子刺在掌心。
“你干什么!”陸澤遠急忙去搶簪子。
她先一步拔出簪子,又重新抵在脖子上,掌心鮮血如注,痛感幫她抑制了藥性。
“退后,別靠近我!”
陸澤遠被她氣得不輕,起身在房間里翻找起來,好不容易才在床頭柜里找出半卷紗布,他拿著紗布回到原地。
“我不碰你,讓我給你包扎。”
江慕晚無動于衷,任由鮮血染紅了旗袍。
“你報警了嗎?”
“我這就報警,你把手給我。”陸澤遠一邊拿出手機,一邊說道。
“把手機給我!”江慕晚信不過他。
她的手機被賈秀娟拿走了,老式手機在包里,她也沒來及帶在身上。
陸澤遠將手機遞過去,想要抓她的手,卻被她先一步縮回去。
她更加警惕,整個人縮在衣柜旁。
“陸澤遠,別讓我恨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