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富氣不打一處來:“你說什么呢!”
賈秀娟擺擺手:“你別老是跟女兒這樣說話,她也是老總了,不得給她留點面子啊?”
“都他馬要面子!老子真是欠你們的。”
王富端起酒杯剛要喝,一想不對,起身去冰箱里拿了瓶冰啤酒,打開喝。
江慕晚拿著空酒杯,疑惑地看著他。
按理說這樣的好酒他應該搶著喝,怎么會放著不喝,反而去喝啤酒?
王富迎上她的視線,支支吾吾道:“看什么?我想喝點涼的不行?”
賈秀娟跟著說:“對對,他怕熱,就喜歡喝涼的,這洋酒不夠涼。”
江慕晚蹙起眉,余光瞥見陸澤遠端起了酒杯,她立刻沖過去,搶過酒杯,狠狠摔在地上。
“別喝!”
陸澤遠擰緊眉心:“江慕晚,你……”
江慕晚沒理他,跑進衛生間催吐。
酒吐出來不少,可她還是感覺身體不由自主的發熱。
陸澤遠旋即反應過來:“酒有問題?”
賈秀娟忙擺手:“沒有啊,怎么可能有問題呢?”
“沒有問題,你喝一杯。”
賈秀娟笑不出來了,也支支吾吾的,最后憋出來一句:“我一個婦道人家,不會喝酒。”
陸澤遠沉下臉,走到衛生間門口:“江慕晚你怎么樣?”
江慕晚往臉上潑了兩把冷水,咬著牙走出來,指著賈秀娟:“你,你們竟然……”
賈秀娟眼神一狠,招呼王富:“快動手啊!”
王富把啤酒瓶一扔,一個箭步沖過來。
他和賈秀娟一個拽著陸澤遠,一個拽著江慕晚就往主臥推。
江慕晚自然沒有賈秀娟力氣大,又中了藥,想反抗也反抗不了,只能喊:“陸澤遠,你要跟他們不是一伙的,就趕緊報警!”
陸澤遠正要跟王富動手,賈秀娟大喊道:“陸總,人,我們給你送到床上了,拆遷的事可不能反悔了啊!”
陸澤遠猶豫了一瞬,就被他們推了進去。
“咔噠”門在外面上了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