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爺爺的話,楊教喜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。
一臉不屑地盯著我說:“賠禮道歉就不用了,我們楊家也不缺錢,但這口氣我老楊家咽不下,這樣吧,也讓我兒子給許一來這么一下,從此我們一筆勾銷!”
四嬸此時也又站了出來,附和道:“我覺得村長說得對,打人了就該受到懲罰,這個許一,才回來幾天,怎么老是打架,把我們許家的門風都敗壞光了!”
四叔瞪了她一眼,說:“你特么閉嘴!”
“我不!”四嬸很囂張,說,“楊村長,你不知道啊,你剛才沒來的時候,許一還在吹牛呢,說已經和大東談好了,大東會幫我們解決地的問題。呵,這才多久啊,打臉了吧?你們這些小混混,除了會吹牛逼啥也不是!”
“你住嘴!”
這時,父親也忍不住懟了四嬸一句。
可父親凌厲的眼神,四嬸根本不懂,反而趾高氣昂地說:“都是你兒子給我們許家惹了這么大的禍,都這個樣子了,你還想包庇他嗎?要我說,坐過牢的人就不配進我們家的家譜!”
“說得對!”
楊教喜宛若一個看熱鬧的吃瓜群眾,竟然為我們家族內部的爭吵拍手稱好。
“還是老四家的媳婦懂道理,老四家的媳婦說得對,這樣的人怎么能進你們家的家譜呢,而且,我覺得不止是你們家的家譜,我們村的村譜也不能讓這樣的人上去!”
四嬸得到楊教喜的夸贊,竟然恬不知恥的說了聲:謝謝村長。
這下就連老實巴交的后媽都看不下去,說:“老四家,你先少說兩句吧!”
楊教喜再一次把矛頭對準了我,說:
“許一,你認不認錯?認錯的話,就跪地上給大東磕個頭,然后讓大東也還你一腳!”
聽到楊教喜這屈辱性的話,我頓時震怒。
“明明是你們先使壞給我們家分了鹽堿地,我才找上門教訓他的,怎么到頭來成我的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