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!傻逼!”
我冷笑一聲,直接把酒潑在了他的胖臉上。
“許一,我cnm!”
大東就和一個氣急的公豬一樣,兇狠地向我撲過來。
都是同村的,幾個發小也不想把事情搞大,趕緊攔住我倆。
可大東不依不饒,嘴里嚷嚷著非要弄死我。
許諾見狀,趕緊拉著我走出包廂,擔憂地給我說:“他老爹是村長,你惹他干啥啊!”
被冷風一吹,我的酒也醒了一半,可我心里絲毫不怕。
禿頭那種社會大哥都被我斗倒了,一個村里的惡霸我才不會怕。
許諾勸我上去給大東道個歉,讓這事過去得了。
我搖搖頭,說不可能,我不可能給這種王八蛋認慫的。大東小時候就老仗著老爸的身份欺負我們,現在都長大了,他還是那副做派,我必須得殺一下他的威風。
許諾無奈,只好帶著我先回了村。
第二天,我酒醒后,想起大東這個事,覺得膈應。
不是因為怕他找我麻煩,是怕我走了以后找我父親他們麻煩。
為了以防萬一,我決定今天不出門在家等著他,可等了一整天,也沒見大東的影子。
問了問許諾,許諾說大東昨天也喝多了,估計酒醒之后把這事也忘了,別讓我放在心上。
我想了想,他說得也有道理,我和大東小時候也沒少鬧矛盾,后來不也不了了之了么。
于是,轉過天來,我給父親說想去隔壁縣城看看虎叔。
虎叔春節前反復囑咐我要過去,我怕忙起來又沒空了。
我相親“成功”的事兒讓父親對我態度緩和了不少,聽到我有心去探望虎叔更是滿意的不行,特意扛了一麻袋自家加工的玉米面放我車上,說我虎叔就喜歡喝這口棒渣粥,當年一口氣能喝七八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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