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之所以答應今天來,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。
許諾是剛才唯一沒給我瞎支招的人,他遞上一支煙,安慰說:“他們喝多了,說得渾話你別放在心上哈!”
原來他是擔心我生氣了才出來的。
我笑了笑,說:“不會的,多大點事兒!”
我說得是真話,這些人只是單純素質低,沒啥太大的惡意。
都是一個從小長大的發小,我沒必要和他們計較幾句酒后的話。
吸完煙回到酒桌上,滿桌的人都有點東倒西歪了,不過見到我回來,一個個又跟打了雞血一樣,都要和我走一個。
許諾連忙攔著。
“剛才許一吐了,我替他喝!”
可那些人絲毫不讓,紛紛說:
“不行,許一好不容易回來一次,就得和他喝!”
“對,就該他喝了!”
我不知道吸個煙的功夫,這群家伙想出了什么餿主意。
可我絲毫不懼,端起酒杯開始主動敬他們。
我的酒量可是在金碧輝煌練出來的,我有足夠的信心喝服這幾個家伙。
事后,我因為這事好好反思過自己,得出一個結論:堅決不能在酒桌上和傻逼較勁!
當時的我幾杯快酒下肚,也上頭了,早忘了參加這個酒局的目的是啥。
我就一個想法,必須把這個幾個傻逼喝倒。
大東這個家伙很雞賊,總是慫恿別人灌我,自己卻沒咋喝,這桌上最清醒的人就是他。
喝到后面,我酒勁上來了,想起大東敗壞我的傳聞,火氣逐漸上來了。
我端起一個大杯,直接質問大東有沒有說過敗壞我的話。
我本以為大東會不承認,沒想到他一拍桌子,大聲道:“老子說過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