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你幫不了,剩下的那0.2,不在你我,完全就看咱們這位周叔認不認了。他要是打心眼里,不信我倆,那就算咱們說對了,他也可以不認賬啊。
別光說我了,你那邊怎么樣?”
“十成十,至于原因,回頭再跟你說。”
說完,林軒便帶頭走回了原位,一指那包袱瓶,用玩笑的語氣說道:“周叔,那畫我還有幾個地方有點疑問,還得想想。不過也不能讓您在這兒干等著,就讓我們<麒麟堂>的老板,先來說說這瓶子吧。”
“麒麟堂?”
周毅聽到這名字,一時沒搞懂,疑惑出聲。
“嗨,瞧我這記性。都忘了跟您說了,我們店的名字,就叫麒麟堂。行了,我就不占著地方了。”林軒回答了下,便讓開身子,把地方讓給了齊鳴。
林軒之所以讓齊鳴先解說,并不是對那畫沒把握,主要還是剛剛從齊鳴最后說的那句話里得到的提示。就像齊鳴說的,要是這場臨時考試就是周毅用來拒絕合作的托詞,那他們說破天也沒用。
所以,干脆就讓齊鳴先來探探路,確定一下對方態度。
齊鳴也沒拒絕,上來就報出了自己的答案,只是他這一開口,就讓林軒心肝跳了跳。
“周叔,我就先說結果了,這件紅釉加彩包袱梅瓶,雖然落的是嘉慶的款,但據我判斷,應該是乾隆官窯。”
“嗯?”
周毅眉頭輕蹙,坐姿也從開始的隨意,變的板正,神情認真,語氣聽不出喜怒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