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桌面這個,這小鼎分量也不輕,就這么壓著,該不會把顏料給壓掉吧?油畫要是掉了色,是不是就要打折了?
“說吧,你們打算多少出這東西?”
齊鳴調整了下狀態,打算趕緊交易,再找個由頭,把這兩東西給帶走。
“4百萬港幣。”男人聞,立刻就報了個價。
齊鳴掏出了手機,查了查今天的人民幣和港幣的兌換比例,合下來將近366萬人民幣。
“從我口音,想來你應該聽出來了,我不是港島人。所以賬戶上沒多少港幣,華夏幣行不行?”
“行的。都是華夏人,哪有不行的道理。”
“呵呵,沖你這句話,我也不多還你價了,340萬華夏幣怎么樣?”
男人和女人對視了一眼,隨后一臉的糾結。
“老板,你這價,我是食之無味,棄之可惜啊,要不再添點?這乾隆年的,還是官辦的東西,到今天都好幾百年了,是真的遇上一件就少一件,你在外頭,沒見過這么好的鼎了吧~”
齊鳴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,上竿子的那都不叫買賣。
所以他干脆朝后一靠,舒舒服服的癱坐進沙發里。右手一伸攬住了童欣晴的肩膀,又叫了聲小紫。
小家伙得了信號,慢慢悠悠的自覺的爬上了齊鳴大腿。
他這會兒,一手摟著美女,一手擼貓,那愜意的模樣,倒好像他才是這兒的主人一樣。一點兒沒有那種勢在必得,著急的架勢,淡定的很。
擺足了姿態后,他朝這對兄妹笑了笑:“乾隆距今也就269年,還不算太晚。而且他在位60年,又是個玩主,留下來的東西不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