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別賣慘了。我手上這一件,就夠你交半輩子保護費了。”齊鳴打趣道。
“嘿,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,我收過來也是要本錢的。現在信息這么透明,頂多賺個辛苦錢。”
是不是辛苦錢,鬼知道。
齊鳴懶的在這上面掰扯,見她倆鋪好了畫布,便也就把小鼎小心的放回了茶幾上,再談談價。
“嗯?”
然而,當他放好小鼎,手掌無意間接觸茶幾面的一瞬間,一股子涼意居然順著掌心躥進了身體,那股子洶涌的涼意,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。
齊鳴很快就反應了過來,合著這破布,不對,是這油畫還真有什么來頭?不能吧!這也太挑戰他三觀了。
但是手上傳來的感覺是騙不了人的。他忍不住再次開啟了望氣,這塊鋪開的畫布上,還真有兩股娉婷裊裊的青紫二氣緩緩升起。
青色貴氣數厘米,瞧著頂多70多年的樣子,但這紫色貴氣,卻是把整個乾隆銅鎏金小鼎淹沒了進去,這風頭,一時無兩!
“老板,你看的怎么樣了?”
男人看齊鳴又在那看了會兒,卻沒說話,忍不住張口問了問。
童欣晴也很是詫異,齊鳴進這屋子也就不到十五分鐘,倒是有三分之一的時間光在那發呆了。
“嗯,不錯,不錯。”
齊鳴含糊的應了兩聲,不怪他失態,一來確實是震驚于,剛剛那種簡直是侮辱智商,侮辱畫這個字的玩意兒,居然也有貴氣。
二來,則是替這對男女感覺叫冤,接連兩件,望氣術下要年代有年代,要價值有價值的東西,就這么被他們一個墊了桌角,一個鋪了桌面。
說難聽點,這簡直就是老天爺賞飯吃,他們把飯碗給砸了。他現在倒是有點擔心了,桌底下那個也就算了,看顏色估計被塞桌腳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