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每晚兩人都會聊會兒天,而且都要互道晚安,昨天她沒等到,估計是生氣了,所以信息從開始的“在嗎”,一直到最后變成了只拿著尖刀戳戳戳的小雞仔。
這大小姐可是眼下頭等大事,都不顧滿嘴的泡沫,放下牙刷,手指頭都快按出殘影了,總算是把昨晚經過寫了個大概,發了過去。
發完后,又是噼啪一陣點,文科生的優勢這時候就顯現了,2百字的道歉小作文,輕輕松松。
消息發了過去,卻沒立刻收到回復,應該是在忙。
再往下的是阿依慕,她估計是從齊琳那收到了自己醉酒的消息,說了他兩句不該喝那么多,然后叮囑休息和喝水,還說已經讓人備好了解酒的東西,送了過來,醒了一定要喝云云。
齊鳴忽然想起那杯牛奶,他們家農村出生,沒喝牛奶的習慣,家里也沒存這東西,難不成就是阿依慕讓人送來的?
能被人關心,心里自然是高興,只是考慮到自身情況齊鳴本想直接忽視,但越是刻意回避,越顯的心虛,最后還是回了句“謝謝。”
洗漱完后,讓三個跟在屁股后頭的小東西自己去花園玩去。
齊鳴才把齊母端上來的東西都給解決了,叫來了保姆把餐盤收拾了。他沒有聽齊母的,繼續休息,而是起身去了隔壁書房。
昨天買的東西里頭,還有一個杯子,他還沒挑出來,正好趁現在收拾東西的時候看看,到底是哪只或哪幾只,能比慈禧的大盤還要精貴。
書房的茶幾上,那個大袋子就那么靜靜放著。
拉開拉鏈,把黃釉大盤和箭鏃放一邊,齊鳴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那個五糧液的紙盒。別說,這還真有點開盲盒的刺激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