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腦海里的劇本是這樣的流程,可做起來總少了點人情味。
黑色皮手套拍了拍厲寒辭的肩膀,他沉著聲,帶有些老態的語氣,無奈輕嘆。
“你長大了,有自己的想法了,我管不住你。”
沉重的步伐走到病床前,眼底閃過一絲嫌棄的鄙夷,認為只有廢物才會通過自殺來獲取關注。
“那沐晚晚呢?你之前跟她曖昧不清的時候,是怎么說的?”
回憶到他在山莊時說的話,厲寒辭下意識捏緊了拳頭,概不承認。
“她怎么了?我說過什么?”
演技精湛,連自己都快騙過。
厲國邦走近窗前,看頭頂月色,輕笑出聲。
“我也沒印象了,那就別提了,這件事就當是過去了,從今以后,只要你把厲氏當作第一要位,我過往不究。”
這冷漠的口吻,將別人的情感貶得一文不值,只有他的公司才重要?!
厲寒辭斂去眼底對他的厭惡,起身把椅子放回原處。
“沒別的事,那我先走了。”
說是來看望寧南湘,實際只是想試探他的態度。
“你就不好奇她為什么會自殺嗎?”
厲國邦問了一句,眼神示意躺在床上的人,話語冷淡得仿佛在聊一個陌生人的八卦。
將走的身影停下動作,轉過頭來問他。
“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