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神大概就是這意思。
不過,她還是挺關心我,對我也很信任,也不問我想干嘛,眨眼間就從樹干上下來,用蛇軀把我圈在里頭,擋住了樹妖的一切攻擊。
樹妖樹干終于得以脫身,但它也知道,這只是短暫的安全。
要是我們轉身離開,或許它也會默契的不追擊,彼此相安無事。
可我們還留在這兒,說明我們不會就這么罷休。
于是,它趁著這個機會,拼命的朝我們發起了攻擊。
樹根、挺藤蔓、枝杈,乃至飄落的樹葉,一切都成了樹妖的武器。
白娘娘不斷應付著,偶爾還得用身軀替我抵擋攻擊,看起來很是狼狽,一張臉愈發猙獰,似乎覺得很憋屈。
我沒有多想,這會兒將剝皮刀雙手一捧,而后以雙手夾住剝皮刀,捏了個印,先是默念完祈文,最后再念誦咒語。
等咒語一畢,我立時跳到了白娘娘的蛇軀上,朝她使了個眼色。
剎那間,白娘娘大吼一聲,開始發飆。
她一頭青絲亂舞,配上五官畸變,滿是白色角質層,猙獰如惡鬼的臉,簡直駭人無比。
此刻她蛇軀一扭,蛇尾一甩,立馬將周圍的樹根盡數掃斷。
趁著樹妖重新長出樹根的機會,她馱著我飛速往樹妖軀干而去。
樹妖不斷顫抖,老樹好似經歷狂風暴雨,枝葉不斷抖動,拼命的朝白娘娘捶打刺扎而下。
但這一切,都被白娘娘給擋住了。
她硬抗著樹妖的無數攻擊不斷逼近,哪怕為此受傷也在所不惜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