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她再次沿著樹干往上纏繞攀爬而上。
樹妖的主要精力,全放在了白娘娘身上,這倒是便宜了我。
我趁此機會,瞧瞧從白娘娘的蛇軀上滑了下去,最后再樹干貼近地面的地方挑了個位置,胳膊上紙甲迅速蔓延,化作長刀,狠狠劈在了樹干上,將樹干的一層樹皮給劈了下來。
不得不說,這樹妖的身板可真硬。
就我現在的力氣,全力一揮,就是頭熊都能被我劈成兩半,可落在樹妖身上,卻只壞了層皮,里頭的樹心只留一個印子。
沒時間多想,此刻那樹皮已經開始愈合。
我當即再度咬破舌尖,將血噴在了上頭。
剎那間,一股白霧冒出,樹皮的愈合速度肉眼可見的減弱,鮮血所到之處,更是將樹妖的樹心燙得千川白孔。
我連忙將剝皮刀往上一扎,這樹心果真變軟了,沒了先前鋼鐵似的硬度,可剝皮刀仍舊只刺進半截。
我當即起身,用力一腳踏在了刀柄之上,借著這股力道,那剝皮刀終于完全扎進了樹妖內。
做完這一切,我沖著白娘娘喊:“走走走,別跟他打了!”
白娘娘也挺給面子,避開一道道攻擊,沿著樹干飛速落下,一把將我提留起來,夾在腋下,而后迅速往林子里一鉆。
轟隆隆!
樹妖還在肆虐發狂,不斷催生樹根掀翻地面,抓起各種斷樹巨石,就往我們身上砸,卻都被白娘娘靈活的避開。
等我們跑了一里地左右,樹妖鬧出的動靜終于逐漸停歇。
我們轉身一瞧,身后的林子簡直跟糟了泥石流一樣,樹木紛紛到底,斷的斷,折的折,全埋到了隨時泥土里,只剩部分露在外頭。
原本地勢還算平緩的林子,這會兒變得崎嶇不平,各種山石堆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