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面的虞昭媛面色如常,顯然這一切都在計劃中,她只問:“未曾遇到甚么人?”
“未曾。”
同樣的兩個字再次被說了出來,虞臻和看到對面的三個親人臉上流露出不同程度的失望,虞昭媛像是失望又像是松了口氣,虞夫人則是純然的失望。
虞臻和斂下眸子掩去眸中的嘲諷,再次抬首帶上了些許驚疑打量,她瞧了瞧虞昭媛又瞧了瞧虞夫人,忽然道:“娘娘,母親,我覺得今晚的酒有……”
話未說完,就被虞昭媛口快打斷了話,“有點香甜是吧?本宮也覺如此,正巧陛下已經宣布離席,咱們姐妹能暢快喝上幾杯。”
虞夫人和伯夫人聞也圍了上來,虞臻和想要拒絕,茴香已經把剩下的酒壺端了過來,又拿了四個酒盅,一個酒盅倒了一杯,一壺酒正見底。
“正好沒了,不過一人一杯,二小姐莫要再推辭了。”
話說到了這個份上,四人又都望著她,虞臻和知道這杯酒逃不過了,只不過她現在也不害怕,她今晚已然得罪了那位,事情也無法轉圜,所以再喝一杯酒又如何?
而且這杯酒必定只是普通果酒。
果不其然,這杯酒下肚后直到跟著虞夫人回到了院子里,虞臻和也未曾有其他感覺,連帶著身體里的春潮也在這一路上消散殆盡。
回到院中,兩人即將分離時,虞夫人不經意地提起今晚的酒液,“果酒總歸是酒,喝了總叫人有幾分氣血上涌,連為母也是,回去好好洗個澡便靜下來了。”
借著燈光,虞臻和注意到虞夫人的臉龐也比平日里多了幾分紅潤之色,只覺今晚的酒壺大抵查不出任何結果。
“母親說的是,那女兒便先回去了。”
明明已經知曉了對方的算計,虞臻和卻還是不能與她們撕破臉皮,只能默默承受下來。
虞夫人頷首目送這個次女回到西屋,良久才深深嘆了口氣收回目光回到了正屋。
未過多久,虞侍郎也回來了,他一身酒氣接過侍女送上來的解酒湯,看著一臉憾色的老妻道:
“既是這樣都失敗了,那此事便作罷吧,再尋尋神醫,看看是否能治好芙兒的身子。”
虞夫人點了點頭,便脫衣裳邊往虞侍郎那邊靠去,“我明日就約李夫人一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