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是不能入宮,也不該留在家里了。
看著老妻紅潤的面龐,虞侍郎訕笑了幾聲還是迎了上去。
……
“如何?”
衛少鈞目不斜視地在奏折上書寫,分出一絲神詢問剛進來的李福海。
大總管微微弓身,“陛下,太醫檢查了酒杯和酒壺,并未在里面查出什么藥物……”
覷見帝王的眉頭微蹙,大總管便不敢再慢慢道來:
“那酒壺里只倒出三兩滴酒液,實在難驗,不過一位太醫說似乎有些催情藥物的味道,只是量太少,難以確定。”
只這一句便夠了,衛少鈞緩慢地擱下御筆,坐直了身體,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緒,須臾嗤笑了一聲。
“叫水,朕要洗漱。”
“是。”
只是李福海剛走幾步,外頭就傳來了虞昭媛的聲音,似是在叫小太監通傳。他猶豫轉過身望向高臺上的帝王,“陛下……?”
衛少鈞未出一,只睨了他一眼,大總管便心領神會地弓著身子出去,很快外面就響起了他的聲音。
“皇上勤政,現下還在批閱因宴會耽擱的奏折,娘娘還是請回吧。”
“公公……”
“娘娘請回。”
虞昭媛不甘地帶著侍女回了翠寒堂,一路上都在思考自己到底哪里沒做好惹惱了天子,想著想著又憂愁起來。
她一直在引薦姐姐入宮之事上甚為糾結,本來今晚計策失敗后,虞昭媛尚覺松了口氣,她尚且還算年輕,還可以自己爭上幾年,但現下的情況卻是她出了小月子已一月有余,皇上未臨幸過她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