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澤安太瘦了,肋骨都快要從他那點可憐的皮膚翻出來了。
他身上的那些淤青深淺不一,有的還泛著新鮮的紫藍色。
真是沒一處好地方。
他仍舊一邊說著話轉移金澤安注意力,一邊給他上藥:“我和你差不多,是三年前殺了人跑出來的。
三區這個地方,吃的住的穿的都得靠搶,等你好了,我會教你些能搶到東西的本事。”
他說,他只是突然憐憫病發作,看不得自己親手救下來的人,死在外面那群吃人的畜生手里。
他開始給金澤安的雙手擦藥,卻在拿起金澤安左手時,停頓了一會兒。
他用帶著繭的指腹摩挲著金澤安左手無名指最末的關節上,那道月牙形狀的疤。
“怎么來的?”
“反抗,被一只狗的戒指劃的。”
“嗯。”
一只狗?
好形容。
他淡淡地笑了一下,沒再繼續這個話題,又專心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