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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這些話題都聊的很生硬。
“你額頭的傷過幾天也能消下去,這頭發不好看,別留了。”
他察覺到自己說的話應該是觸碰到什么關鍵詞,才讓金澤安的瞳孔在某一瞬急速收縮了一下。
“抱歉,我的意思是,你的眼睛很漂亮,應該露出來。”
那雙杏眼又放松了戒備。
還真是一模一樣,那人心里想。
“躺下吧,身上還要換藥。”
“我們……認識嗎?”
金澤安能從他和自己說話的字里行間里敏銳地感受到一種“熟悉”感。
就像是,這人專為自己而來。
“你在我這呆了三天。
我比你大五歲,就住在三區,我不是白救你的,我是給自己撿了個盟友。”
他拆開金澤安身上的繃帶,雖然并不是第一次見這具身軀,但仍舊會感受到觸目驚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