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等來回答,金澤安察覺到,那人猶豫了。
你在糾結什么呢?
良久,那人才開口:“你本來,就該叫我哥。”
金澤安從這句話里判斷不出情緒。
氛圍奇怪地凝滯了一會兒,是拆糖紙的聲音打破了沉默。
一顆薄荷糖送到了金澤安的嘴邊。
“猜你會喜歡。”
這的確是他最離不開的東西。
他住在一樓,而他房間的窗子外面正好有一個放花盆的小臺子。
姐姐搬出去之后,很難得回來一次,大多數時候都是帶一些新的衣服、藥之類的放在自己窗臺上。
他記得去年的那一天,他又被繼父的拳頭招呼了一頓,回到自己房間時,突然發現窗臺上放著一把薄荷糖。
是姐姐回來過嗎?
他拆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