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說:“我覺得他們之間有故事,周赫不是說他回來找女人嗎,找的是不是學姐……”
陸識則關掉壁燈,二話不說地壓下來,捏著她的下巴,堵住她的嘴。
這個吻來得有點突然,舒悅起先嗚嗚兩聲,然后就老實了。
他長驅直入地攻城略地,她被他親得渾身發軟,呼吸急促。
男人捏她腰間軟肉,貼著她的唇,喘息著道:“少關心別人的事。”
說完,就又親下來。
要過年了,陸家的氣氛卻是愁云慘淡。
陸老爺子和陸越都出了院,陸越受傷這事兒,沒敢和老爺子完整說清,只說是賽車時出車禍,不慎撞的。
老爺子如今虛弱,聽聞這話,也只是嘆氣:“這孩子到底是被你們徹底養廢了,因為玩把自己的手弄成這樣……我看你們還是早些幫他想好以后的出路吧,指望他繼承陸氏,豈不是要把陸氏也玩廢了?”
梁正國和付婉雯在房間里和老爺子說話,陸越就站在門口,他本來要推門進去的,聽見這話,默默地轉身,回了自己房間。
付婉雯覺得,這一切全都是舒悅害的,現在她還有苦說不出。
陸老爺子和梁正國都覺得是她把陸越慣壞了,就連舒悅都這么說,舒悅算個什么東西?她心底的憤怒瘋狂滋長著,這筆賬總是要找機會和舒悅算算的。
午后她端著滋補的骨湯送去陸越房間,同陸越說:“我有個朋友,在c大做教務長的,我今天和她聊了一下,舒悅這個情況,大四了馬上就要畢業,她學分雖然修夠了但是還有論文呢,還要答辯呢,我可以……”
陸越從床上翻身坐起,“媽!你夠了!”
付婉雯就坐在床邊,愣愣地看著他。
陸越擰眉,“你想怎么樣?讓悅子沒法畢業嗎?這不是我想要的!”
付婉雯說:“不然呢,難道她把你害成這樣,一句道歉沒有,她還想安安生生過日子?”
陸越說不出話。
他不想舒悅受到傷害,卻也不想看到她和陸識則好好過日子。
他的生活已經被毀了大半,現在他每天看著鏡子都覺得里面的人很陌生,他不再成天想著玩,如今他每天想她,想要不要出國徹底了斷這一切,卻又不甘心,想他們的過去,過去明明那么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