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過程,她腦子都是空的,但那種羞恥,讓她身體很僵硬。
他覺察到,吻她后頸,啞聲問:“討厭這樣?”
舒悅側過臉,看著他,眼眸水汪汪的,小聲說:“你怎樣……我都喜歡的。”
她也不知道為什么,對著他,她好像就沒有下限這種東西。
以前想都沒有想過的事,現在她都愿意為他做。
陸識則覺得,舒悅是個妖精,只是深藏不露,她輕易地勾出了他骨子里原始的,獸性的一面,讓他失控得徹徹底底。
這一晚的放縱,導致舒悅第二天起來,發現自己腿根處還是紅的。
在床上還好,到了早餐飯桌上,她就又有點別扭,都不好意思和陸識則對視。
兩人飯沒吃完,陸識則的手機在桌上響起來。
電話是梁正國打來的,陸識則拿過手機,按下接聽。
梁正國在那頭語氣很沉:“你和舒悅那天在醫院跟越起沖突,舒悅推了越一把,這事兒你知道吧?”
他面色微沉,“怎么了?”
“他媽媽拿來醫院的監控,我才看到……”梁正國頓了頓,“本來這件事,我是不打算追究的,可是越的手,出問題了。”
陸識則放下了手中的筷子,“什么問題?”
“會留下后遺癥,以后別說賽車……所有對手部活動要求比較高的事,都不能再做。”梁正國道:“你們還是來一趟醫院吧。”
去往醫院的路上,舒悅坐在副駕駛,望著車窗外。
陸識則在紅燈的十字路口前踩下剎車,忍不住側過臉去看她。
她的側顏很安靜,窺不出是什么心情。
他想起,剛剛他同她說到陸越的手落下后遺癥時,她初時怔愣了幾秒,等聽完他的話,她表情異常淡,只說:“那我們就過去看看吧。”
他垂眼,思忖幾秒,喊她:“悅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