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在咖啡廳,她已經撕破臉皮罵過舒悅,按理說不該再主動聯系舒悅的,可……
為了兒子,她也算是豁出這張老臉了,辭懇切地請求舒悅來見見陸越。
“哪怕只是勸勸他也行……現在或許你說話他還能聽進去一點,再這樣下去,我真怕他出什么問題……”
她沒有這么低聲下氣和人說過話,而且還是她罵過的人,她說話的時候,隱隱覺得臉都有些燒,早知道那天就不罵那么難聽了,現在要人幫忙也能底氣足一點。
她覺得舒悅無論如何都不該再拒絕,然而,舒悅態度依然冰冷:“阿姨,我幫不了你,當初你不讓識則哥哥上桌,不但讓他挨餓,還讓用人長期給他冷掉的飯菜,你也沒擔心過他出問題不是嗎?陸越現在好飯好菜上桌,他自己甩臉不吃,能出什么問題?”
付婉雯沒想到,讓舒悅幫忙不成,這小姑娘還教訓到自己身上來了。
舒悅這話,明顯就是為陸識則打抱不平。
付婉雯臉色難看到極點,握著手機的手指越來越緊,要不是為了兒子,她哪可能受這個氣?
她說:“舒悅,你現在放這些馬后炮有什么意義?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,你以前怎么不說,現在跟了那個私生子,就站在道德制高點上來教訓我?”
舒悅這會兒從房間里走出來,在四合院的天井里,抬頭望著天,她也很后悔,她坦白地告訴付婉雯:“我以前沒有說,是因為沒有勇氣,總覺得要尊重長輩,但現在我明白了,不是所有的長輩都值得尊重。”
“你……”付婉雯氣得語塞,好半天才氣急敗壞道:“你以為我愿意給你打電話?我都是為了越!你和越是一起長大的,二十多年啊,就算是朋友,你也不能坐視不理吧?何況越對你那么好!”
舒悅冷冷反問:“把我一個人丟在那么隆重的訂婚典禮上,這叫對我好?”
“你不能因為這一件事就否認他之前對你的好吧!”付婉雯很氣憤,“再說這次他也是被那個陳婧忽悠了,陳婧說要自殺,他才去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