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獎項——”程實環視一周，“眼目前夏寧跟盧佳琪的票數，非常接近，你追我趕，怕在大賽截止日前，也很難拉得開差距，所以我決定——此次校園女神大賽，咱們就開個‘雙黃蛋’！”

洪胤反應是最快的，接過話茬兒：“額......老板你的意思是，咱們選兩個女神？”

程實點點頭：“對，畢竟夏寧跟盧佳琪這兩位候選者，無論怎么細化的去評比，也很難分出個高下，兩人各自的粉絲數量，也大差不差......我們強行給分個高低，勢必會得罪另一方的粉絲群，這顯然不符合我們辦比賽的初衷——拉高網站日活和用戶黏度。與其如此，還不如來個皆大歡喜。”

張文杰很是疑惑：“老板，哪有比賽搞兩個第一名出來的？這樣的話，兩幫粉絲不還是會繼續吵么？”

程實白了他一眼，說恭喜你盲生，你發現了華點哦。

張文杰撇了撇嘴，知道當老板說這句話時，就是在罵他是個笨逼。

當然想不通。

尋思自己也沒說錯啊，兩幫粉絲吵這么厲害，網站不給個明確結果，肯定會繼續吵下去的呀。

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文杰老弟，你傻啊，巴不得他們吵呢，不吵哪兒來的話題度，哪兒來的留存率？”

張文杰這才反應過來，自己剛才的話有多傻。

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腦勺，想了想后，又問程實：“老板，那這兩個女神，是不是應該搞點區分度啊，總不能說，都籠統的叫校園女神吧？”

程實給了這小子一個贊許的目光。

“文杰，你這個提議不錯，連我都沒注意到——”

想了想后，他有了主意。

“這么著吧——咱們給夏寧頒的獎杯，上面就刻‘白月光’，給盧佳琪的嘛，就寫‘紅玫瑰’，也符合這兩人的氣質，也有區分度，方便咱們再大賽結束后，繼續帶下節奏，拉高留存率......”

張文杰直接比起了大拇指：“牛逼，老板，取名字這一塊，我是服你的。”

其他人，也都跟著吹起了程實的彩虹屁。

“白月光”和“紅玫瑰”，寓意多好。

其實也不全是阿諛奉承，而是打心底的佩服程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