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來就不打算再和于一凡有糾纏,所以傅霆宴的條件雖然讓我聽起來有些不舒服,但是并不難接受。
沉默幾秒后,我答應了他,“好,那么見我爸的事和找齊舟陽的事,都需要交給你,我每天會去公司,但是不管多晚都會回楓洲苑。”
“嗯。”傅霆宴應道,“回去吧。”
深夜,傅霆宴駕車將我帶回了楓洲苑,傅父傅母已經睡下了,別墅里很安靜,我們兩個默契地上了二樓。
傅霆宴把我帶到了主臥門口,“你睡這里,我睡客房。”
我默然地推開主臥的門進去,隨手關門。
畢竟之前在楓洲苑住了五年,所以我很快就適應了這張大床,以及空氣中熟悉又陌生的香味。
睡之前我去洗了個澡,然后去了一趟衣帽間,之前我清空了的衣櫥里,掛滿了女人的服飾,全是嶄新的奢侈品牌,傅霆宴說他早就讓人備好了一切,還真不是開玩笑。
包括剛才浴室里的各種沐浴用品,都是我以前常用的牌子,味道都是一模一樣。
這一夜我做了個噩夢,夢到齊舟陽消失了,我找了許久,最后發現他在一個很恐怖的地方躺著一動不動,已經失去了呼吸。
噩夢太耗精神,醒來時我十分的疲憊,看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,有種失神的感覺。
“咚咚咚!”
敲門聲響起。
隨即傅霆宴的聲音也響了起來,“起來沒有?”
“嗯,馬上起來了。”我翻身下床,火速去洗漱換衣服,然后又快速地化了一個淡妝。
等我打開臥室門時,距離傅霆宴叫我起床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,沒想到的是他居然還在門口等著我。
我有些疏離地對他笑了笑,“其實不用等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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