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見過他真正愛一個人的樣子,所以無法接受現在他一邊糾纏我,一邊對其他人有感覺的事實。
就在這種磨人的沉寂中,車子來到了齊舟陽的租房樓下。
連租房不存在物業和安保,進出自如,我下車后匆匆走進樓棟,按照記憶里齊舟陽說過的房號開始尋找。
傅霆宴跟在我身后,一不發。
“你們干嘛啊?”在我敲了半天門沒人開的時候,隔壁一個阿姨探出了頭,“這個小伙子前兩天就搬走了,里頭沒人。”
我一愣,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。
如果齊舟陽只是搬走了去其他城市謀生,那么絕對不會聯系不上,除非他出了什么意外。
“傅霆宴,幫我找一找齊舟陽,行嗎?”我顧不上其他,首先就是找傅霆宴幫忙。
傅霆宴卻無情地拒絕了,“不行。”
“他已經被蔚藍逼到了絕路,準備離開a市了,這個關鍵點上突然聯系不上,很可能出了事,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,你就當為自己積德!”我一把抓住了傅霆宴的胳膊。
我現在是真心把齊舟陽當自己的弟弟一樣,如果他出了什么事,我必須想辦法幫一把。
傅霆宴眼中氤氳著薄怒,語氣不善,“你就那么在意他?”
“我和他清清白白,沒有發生過任何事,但是他是我的朋友,真心關心我對我好的朋友,我在意他很正常,”我急促地說道,下一秒又泄了氣,“算了,我自己去報警。”
說著我轉身就走。
傅霆宴低聲罵了一句,然后三兩步跟上我,“我幫你找,行了吧?”
“真的?”我有些欣喜,傅霆宴愿意幫忙,就肯定速度更快。
“嗯,兩天之內給你消息,但是我有條件。”傅霆宴眸色深邃地看著我。
我都已經答應回楓洲苑住一個月了,不怕再多個條件,便很痛快地點點頭,“你說。”
“以后無論發生什么事,都不要再給于一凡任何機會。”傅霆宴說出這個條件時,語氣是很強硬的,他緊緊盯著我,等待著我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