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先生說你病得有點嚴重,要住院,我來看看你。”蔚藍梳著一個公主頭,露出漂亮的額頭,面容嫻靜溫柔,“沈姐,你好點了嗎?”
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,懶得說話。
傅霆宴宣布了離婚的事,她十有八九是來炫耀的。
蔚藍心里對我很介意,因為傅霆宴對她的感情似乎并沒有那么的堅定不移,所以她需要靠自己炫耀,來獲得安全感。
“他說你的病要保持好心情,”蔚藍自顧自地說著,“可他太粗心了,在這個關節點上宣布那樣的消息,對不起,我知道他是為了讓我安心。”
我真想笑,為了不讓蔚藍唱獨角戲,我坐起來拿起那束花就砸在了她身上,“知道我不能生氣,還弄一束寓意不好的花來看我,你挺有心啊?”
蔚藍被花束砸得偏了一下頭,臉上也被劃出了一道細細的傷。
她捂著臉,不敢置信地看著我,這是我第一次跟她動手,之前只是口頭上諷刺諷刺她。
“沈姐,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,才來看看你……我根本不知道這束花的寓意是什么啊!”蔚藍泫然欲泣。
她不知道,花店老板還不知道嗎?總是拿一點小心機來煩我。
“你少在這里演戲,立馬從我的視線里消失!”我冷漠地警告道,“不然我叫人來趕了。”
蔚藍掉著淚,委屈地轉身走了。
原本這件事只是一個小插曲,可是當晚我就收到了李悠發來的視頻,視頻內容是在我的病房內,我把花砸在蔚藍身上,叫她消失在我的視線內。
這個視頻掐頭去尾,就那么幾秒鐘,臺詞只有一句,“立馬從我的視線內消失!”
蔚藍那可憐無助的模樣,引起了不少純顏粉的心疼,還有一些她曾經的同學朋友,跳出來為她說話。
在他們心中,蔚藍還是以前那個簡單善良的女孩,哪怕是成了小三,也是被逼無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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