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對此不屑一顧,蔚藍拿著視頻去傅霆宴那里求安慰也好,訴苦也好,我一概無視。
讓我意外的是,傅霆宴竟然一直沒有來找我,更沒有為了視頻里蔚藍被我用花砸的事情,來替她討公道。
我樂得清閑,在醫院里安心保胎,直到下面沒有出血跡象后,做了一系列檢查,才出院。
出院前醫生囑咐我,“沈小姐,你的身體情況不算太好,出院后一定記得保持充足的休息,營養均衡攝入,不能勞累,而且要注意情緒上的穩定。”
我謹記著醫生的叮囑,回家后開始思考工作的問題。
我是繼續上班,還是先好好把孩子生下來?
如果選擇繼續上班,我這個情況很可能會保不住孩子,可是辭職我又有些說不出口。
我左右為難時,門鈴響了。
“于一凡?!”我看到于一凡出現在門外時,嘴巴張得像吞了一個燈泡。
他穿著棕色的薄風衣,烏黑的頭發修短了一些,整個人很清爽精神,但五官依舊有些清冷。
最重要的是,他還拎著一只皮箱。
“怎么又瘦了?”于一凡一見到我,就是批評,“是不是沒按時吃飯?你再這樣瘦下去,肯定會營養不良把身體弄垮的。”
“不是,你怎么來了?”我才覺得震驚。
“公務派遣。”于一凡語氣尋常,“我應該要在這邊的一家醫院待上大半年。”
沒等我反應過來,于一凡已經走進了客廳,把皮箱放在了沙發旁,“沈念溪,我需要你幫個忙。”
我把門關上,納悶地問,“什么忙?”
“醫院那邊給我安排的住處還沒弄好,所以需要借住你這里一段時間,行嗎?”于一凡問。
我滿頭問號,“住我這?你怎么不去傅霆宴那里,他不是也在這邊嗎?還有那個靳遲鈞。”
于一凡隨口答道,“我還沒告訴他們我過來了。”
這就有點意思了,敢情現在我和于一凡的關系,比傅霆宴他們更鐵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