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花園不遠處的拐角處,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快速朝這邊趕了過來。
見狀,韓墨冷冷一笑,又故意挑釁的看向傅景梟,刺激他道,“你玩沒玩曖昧不重要,重要的是,唐笙對你已經失望了,她不會再回到你的身邊!”
“混蛋!”
傅景梟怒喝一聲,果斷的揮起拳頭,就要砸向韓墨的臉頰。
“傅景梟,住手!”
就在傅景梟的拳頭只差一步就要打在韓墨的臉上時,唐笙突然在他背后大聲呵斥道。
忽然聽到唐笙的聲音,傅景梟征了征,握緊的拳頭最終定格在半空。
他現在和唐笙的關系,已經因為韓墨的挑撥而變得岌岌可危,如果這時候行兇,只會加劇他們之間的分裂。
所以,即使再不甘心,他還是要忍。
唐笙快步沖了過來,一把將韓墨護在了身后,“傅景梟,你不知道韓墨身上有傷嗎?怎么能這樣對他?”
傅景梟睨了唐笙一眼,語氣冷冷的道,“為什么要這樣對他,這要問他自己!”
說著,他伸手一指,指向韓墨的臉,“你要是個男人,就老實告訴唐笙,洛雅的藥,是不是你給她的?”
韓墨早就猜到了他會這樣說,聞連忙無辜的說道,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,洛雅雖然在我公司上班,但我平時和她接觸的并不多。”
“你還敢狡辯,看來真要我帶洛雅過來,當面與你對峙才行是嗎?”
見他到現在還在抵賴,傅景梟不禁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“洛雅那女人滿口謊,你不是不知道,她為了逃避責任,胡亂栽贓我,這話你也信?”
知道他根本拿不出像樣的證據,韓墨故意據理力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