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說,皇上覺得自己會在三日之后鬧事,所以想事先安撫自己,生怕自己不走是嗎?
姜嶸左思右想,依舊想不明白皇上為何要大費周章見自己。
姜嶸一直不說話,金玉溪也就沒再搭腔,只是默默的等著。
好一會之后,姜嶸干脆不再多想。
既然皇上要見自己,那就去見一見,有什么疑問,見了皇上之后,親口問出來便是。
反正都被貶去西北了,馬上離開京城,皇上總不能一氣之下把自己給殺了吧?要真如此,大可不必把自己貶去西北,多此一舉!
想到這兒,姜嶸冷哼一聲。
“既然是皇上召見,那末將自然是要去的,金大人帶路吧!”
金玉溪微微一笑,轉身又是展輕功,飛上了圍墻。
姜嶸雖然不滿這種小偷行徑,可到底還是飛身跟上了。
兩人前腳剛走,沒一會兒,后腳,一個小丫鬟便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進了院子,一進來便發現院子里亂七八糟一片狼藉。
他小心的在院子里和屋子里檢查了一番,發現確實沒有人,重要的是沒有發現姜嶸的蹤跡。
丫鬟小心翼翼的檢查了地磚上的碎裂痕跡,又看看被削掉的桌角,隨即悄悄的又離開了院子。
……
七皇子府。
“殿下,別喝了。”
墨隼嘴上說著,但還是給舉起酒杯的凌楚寒倒了一杯清酒。
凌楚寒面色發沉,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,隨即一把奪過了墨隼手里的酒壺,自己給自己倒了起來。
墨隼便無奈的往旁邊站了兩步,看著殿下不聽勸的樣子,墨隼也只能沉默的陪著。
沒過一會兒,突然開口道。
“殿下,您喝酒,屬下自然不會攔著,但屬下覺得,殿下為一個嫁過人的商戶女借酒澆愁,著實不值。”
凌楚寒動作一頓,放下酒壺,神色不悅的抬眼看向墨隼,表情已經在說:閉嘴!
只是墨隼像是沒看出來凌楚寒的不悅。
“殿下,屬下覺得太子殿下跟皇后娘娘說的對,您也應該與太子殿下站在一起,如今這局面,太子殿下想直接拉攏安慶侯府,并沒有什么不妥當的。”
“比起扶持一個毫無根基毫無功績的武將,顯然直接拉攏屈漸行更為穩妥,至少屈漸行當上將軍以后,比其他武將要更加服眾。”
墨隼自顧自說著,仿佛沒看見凌楚寒越發不滿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