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昊,如果多年以前你這樣挽留我,是不是就沒有現在所發生的一切了呢?”
苦笑,無意間的在自己掉下的淚水中看到了骯臟、渾濁的黑色,掌心中的那滴淚水,已經被染成了黑色,再也沒有光明的黑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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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她一定是愛著他的,不然也不會茶不思飯不想的在結婚前天悶悶不樂的坐在房間里,除了進來送飯的保姆和床頭那件潔白的婚紗,其他的東西已經完全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了。
“飯菜不好吃嗎?聽保姆說你沒有動過口。”李宏旭突然闖進了屋子里,坐在床頭,隨手撥弄了那涼的不冒熱氣的冷飯菜。
柯若溪光著腳丫坐在床上,雙手抱著膝蓋,下巴抵在被子上,若有所思的開口,“有心事,吃不下。”
“什么心事。”他挑挑眉,很有興趣的聆聽。
“我想治好他的精神病,不然他一個人什么都不知道,會被欺負的。”
“這個簡單,我幫你聯系美國的醫生,我記得美國有一個精神科治愈的專項醫院,我認識哪里的院長……”
“你肯幫他?”心中很是期待。
“我不是在幫他,而是在幫我心愛的女人。”李宏旭眼神低迷的壓了過來,修長的五指插入了她的亂發中,唇線明晰動人的嘴唇親吻到那夢寐以求的柔軟嘴唇,邪魅的笑得意的綻開,“婚禮結束以后,我就派人接他去美國,立即治療。”
柯若溪精神恍惚的點著頭,微笑,“好,就明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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