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現在想要找到溫情的心思不比這男人淺,可是這話當然不能說出來,淡淡地笑,“這個,我好像就沒有義務告訴你了吧?”
蕭墨栩大怒,“你又想騙我?”
女人輕挑眼梢,“這話說的,我什么時候騙過你了?”
蕭墨栩咬牙切齒,“我跟你回南詔,你就放了溫情,不就是騙我的?”
“沒啊,現在不是放了嗎?”云淺隨意輕撩著鬢發,動作慵懶而漫不經心,“只不過——難道她去哪兒我還要幫你看著,然后隨時跟你報備她的行蹤,才叫信守承諾嗎?”
“云、淺!”
男人臉色驀地陰沉下去,“你現在是在強詞奪理?”
明明就是她把人綁走的,現在她兩嘴一張就說把人放了,但又不說放去了哪兒,就想讓他相信?
云淺的臉色也冷了下去,眉梢一揚,“道理本來就在我這邊,我需要強嗎?”
“云淺!”
冷厲的嗓音,近乎低喝。
云淺不閃不避,直直地對上他冷怒的眸子,“怎么,你聲音大了不起啊?”女人精致的臉上褪去溫和柔美,便又恢復了艷麗逼人的冷,“現在你是太子我是太子妃,我該做的,就是竭盡所能鏟除你身邊的所有女人,而不是盡心盡力的幫你呵護看好她們,懂?”
蕭墨栩,“......”
這個女人,是怎么能做到這么不要臉的?
還——竭盡所能鏟除他身邊的女人?
這種大逆不道的話,她也能說得如此冠冕堂皇?
男人冷冷盯著她,“你要的我做到了,我要的你卻不給,所以我是不是也該毀諾才公平?”
毀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