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快速瀏覽了一遍將它遞給了張義:“好像沒有什么有價值的。”
張義也快速翻看了一遍,最后左翻右看,摸了摸日記本的書脊處:“你覺不覺得這個本子有點奇怪?”
“怎么了?”我湊了過去。
他立刻將本子放再了桌面上,然后伸手撫摸了上去:“這個裝線處,明顯被拆開過,然后又重新裝訂的。”
張義皺起眉頭,目光在我和日記本之間徘徊:“而且這個線也比原來的痕跡厚太多了,這樣也太浪費紙張了。”
“里面一定有什么。”我邊說邊拿出了書桌上的拆信刀。
我一刀一刀割開裝訂線,拆開之后,我們發現了幾頁被精心隱藏的紙張。
上面記錄的,竟是那場手術的詳細過程,以及她心中的掙扎與后悔。
原來,她真的收了錢,在偽造手術同意書的情況下,做了手術。
她甚至將那個收下的支票都收了起來,錢一份都沒有花。
我展開支票,目光定定地看著支票的右上角用鉛筆畫的符號,久久愣神。
張義不知道我在看什么,探頭過來:“恩?五百萬,不是小數目阿。”
我自嘲一笑:“可是,我的女兒怎么就只值這五百萬......”
我的淚珠不自覺滑落,伸手擦去,卻越擦越多。
張義有些不忍心,伸手就要來抽我手里的支票,我卻躲開了他的手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