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立刻趁熱打鐵:“他著急殺我,就是怕我把這些證據塞到你面前啊,現在你看到了,這些證據能說明,我們的仇人不是林婉,她也是被迫選擇的,是我們裴家先迫害的她,因果循環罷了,怪不到她頭上的。”
她深吸了一口氣,目光似乎透過面具直視我的靈魂,將面具一點一點地摘了下來,露出了臉上駭人的傷疤。
她好像真的被我說動了,好像也真的冷靜下來了,但是我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詭異感。
這么快就接受事實,似乎不太符合她一貫的性情。我心中警鈴大作,趕忙看向周圍,她帶來的人還是像之前一樣呈扇形圍剿之勢。
只是對于他們的“主心骨”如此狀態不穩定,沒有人呈現出擔憂,也沒有人想要更進一步。
就好像,這些人不是要包圍我和林婉,而是要包圍我們三個人。
我立刻皺眉,四下張望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,我緊緊地盯著那些人,以防不測。
我忽略了一肚子要問母親的話,轉頭看向了那個似乎是這一隊隊長的人。
“三爺,在哪里?不出來?”
被我冷不丁地開口,母親還以為我在和她說話,淡淡開口:“他在醫院急救。”
“不對......”
我突然意識到,這一切可能都是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。
三爺的所謂“急救”狀態,不過是引誘我媽放松警惕的幌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