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么？”我十分不理解，想要伸手抓住她的肩膀，但是怕自己失控，就又將手收了回來。

我想過很多可能性，她有自己的權宜之計，她或許見到我就會委屈地告訴我她的心意。

我想了無數的可能，唯獨沒有想到，她會這么高傲地站在我面前告訴我，她是自愿和沈家合作，自愿將自己當作籌碼。

“可是，可是三天前，在醫院你還在病床上，之鑿鑿地說要和我糾纏到底的......”我差一點，差一點就要和你開誠布公了。

一聽我提到三天前，林婉就咧開了一個譏諷的笑，甚至不等我反應過來直接扇了我一巴掌。

我被打得偏過頭，臉頰上火辣辣的疼，但我沒有躲閃，也沒有憤怒，只是定定地看著她，試圖從她的眼神中尋找答案。

“林婉，你真的這么恨我？”我的聲音低沉，充滿了困惑和哀傷。她瞪著我，嘴唇緊抿，像是在努力壓抑著什么。

空氣凝固了幾秒，然后她轉身從包里拿出一張相片，遞給我，眼神復雜。

“這是......”我接過那張相片，是兩具糾纏的肉體，燈光昏暗，看不見臉，但是男人手臂上的紋身明顯。

我瞪大眼睛，那紋身我再熟悉不過，是我自己的。

大腦一片混亂，我試圖找到合適的字眼來解釋，但林婉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，“你還需要我解釋什么嗎？”

“這不是我。”

“不是你？”她冷笑一聲，“那你的意思是有別人把我的名字紋在了身上嗎？除了你誰會干這么惡心的事情。”

惡心，對，當初她也是這么說的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