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結婚那一年,在我知道她懷孕的那一天,我當時開心得不行。
她被孕反折磨,我痛恨自己不能感同身受,最后跑去將她的名字揉成一朵玫瑰紋在了手臂上。
這件事只有和我關系親密的人才知道。
我當時向林婉炫耀的時候,是剛刺上的時候,還帶著些血和紅腫。
她當時本就不舒服,看到我的紋身后,直接嫌棄的偏開了頭:“惡心死了,拿開。”
我那時候只是覺得她或許因為孕反看不得傷口,現在看來,她或許徹頭徹尾都覺得它惡心。
我將照片扔在了地上,著急地去抓住林婉的肩膀,讓她看向我。
“真的不是我,這照片都看不清臉的,有人誣陷......”
林婉掙扎了兩下,沒有掙開,最后一臉頹然地看向我:“你當我是傻子嗎?你以為我收到這樣的照片,我沒有打電話求證嗎?”
“什么?”我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,我的手機在我被我媽綁走的時候,就已經不知道在哪里了。
“我......”我著急解釋,但是林婉直接掏出了手機,點開了電話錄音。
里面的聲音咿咿呀呀不堪入耳,卻真真切切是我的聲音。
看著我愣神,林婉自嘲一笑:“我還真慶幸自己打電話有錄音的習慣,要不然,我還真想看看你狡辯的模樣。”
她將手機屏幕對上我,我看清上面的時間,直接愣住了,這個時候我正被關在地下室里,手腳反關節都綁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