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眼地下室,是一個六十平左右的正方形房間,靠墻的位置擺著一張床,房間中央放著一張大桌子,上面鋪滿了紙張和一些繪畫的工具。
確切說什么繪畫工具都有,油畫的工具,雕刻的工具,從這些痕跡看,這里似乎長期住著一位藝術家。
一眼就能望到頭的房間,竟然還有一個大衣柜。
我們放松了下來,在這個屋子里轉悠。
林婉朝床邊走去,我往書桌前走去。
桌上已經積了一層厚厚的灰,我伸手摸向桌上的稿紙,拿起來后,我終于發現了不對勁。
他這繪畫的東西,竟然是各國的錢幣,還有證件......
一張一張甚至都用變色油墨勾勒,完全能以假亂真的程度。
我看著桌上還未掃去的銅屑,再看看桌上散落的雕刻工具,我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。
“林婉,林婉。”
我叫了她兩聲,她卻沒有回應,我轉頭看去,她已經跌坐在了床邊。
“怎么了?”我以為她被什么東西嚇這了,連忙伸手要將她扶起來。
一轉頭,卻看見她已經淚流滿面,見她這樣的眼神,我的心底突然涌現出了一絲不好的預感:“你......發現什么了?”
林婉緩緩攤開了右手,是一個精致的小吊墜,看上去是挺老舊的款式,一個橢圓的小小的能裝小照片的吊墜,已經被林婉打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