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走!”我低聲催促道,迅速關閉電腦,和林婉一起離開了辦公室。
我們沿著原路返回,心跳如鼓,盡量保持冷靜。
但在下一個轉角的時候,我聽見了細碎踉蹌的腳步聲。
他嘴里哼著歌似乎并沒有發現我們的蹤影,聽他不著調的聲音和踉蹌的步伐,似乎是醉酒了。
我們屏住呼吸,緊貼著墻壁,醉酒的保安搖搖晃晃地從我們身邊經過,并未注意到隱藏在陰影中的我們。
林婉向我使了個眼色,我們趁機從另一側悄悄繞過他,哪里知道他似乎是被什么第六感光臨,突然轉身看向我們的方向。
就這么毫無征兆赤果果地暴露了,在和他四目相對地瞬間,我操起了手邊的一根木棍。
而他似乎醉迷糊意識不清,所以他反應遲鈍中,抽動自己腰間的棍棒,卻好幾下都沒有抽出來。
我見他似乎沒有威脅,正猶豫到底要不要下手的時候。
林婉直接從我手中接過了木棍,干凈利落地給了他一下。
我不知道林婉這一棍子重不重,但是那人被擊倒之后,兩秒內就出了鼾聲。
如此滑稽地場景讓我和林婉相視一笑,將木棍一丟,林婉牽著我就往外跑去。
這里的動靜還是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,幾條道路的圍追堵截后,我和林婉躥到了格木倉庫一樓一角的一個小屋中。
“怎么辦?好像是死路。”林婉有些著急,而我卻在墻上不停摸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