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建業微微一愣,卻沒有接我的話,而是話鋒一轉繼續指責我。
“裴昭,你變了!以前那個聽話懂事的孩子,怎么現在變得如此固執?”
“你可要想清楚,你執意把裴昂送進去,你這不知兄友弟恭的家伙也不可能拿到繼承權,到時候地可就是那個外姓謝琳琳的了。”
他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,企圖割裂我與家族之間本就脆弱的聯系,但我的眼神沒有絲毫動搖。
“大伯,您說得對,我確實變了。曾經的我,或許過于天真,以為只要維持表面的和諧,就能換來家人應有的尊重和庇護。可是,你看我換來了什么?換來了我兄弟對我的買兇加害。”
“至于東郊那兩塊地,它不僅僅是一個財產的象征,更是對我父親辛勤付出的一種認可。”
“我提出這個要求,并非出于貪婪,而是希望以此證明,我有能力,也有資格繼承父親留下的一切。”
“至于裴昂,他的行為已經超出了任何誤解或誤會的范疇,他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,這是法律,也是道德的要求。”
裴建業的臉色鐵青,顯然被我的話激怒了。
"裴昭,你以為你是誰?就憑你,也配跟我談條件?你別忘了,你現在還躺在病床上,沒有裴家的支持,你什么都不是!"
林婉這個時候冷著臉從外面進來:“你算什么東西,敢在我面前說這種話。”
“裴昭沒有你們這分支的拖累,不知道能過得多好。”
裴建業轉頭看見林婉,眼底劃過一絲不悅。
“你一個女人,怎么這么不懂事,不要在老爺們說話的時候插嘴。”他似乎是這樣經常教訓潘虹,所以,他這指責的話說得絲滑又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