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琳琳在電話里匆匆報了一個地址后,就掛斷了電話,我和張義立馬起身沖出了院子。
張義在副駕駛一手拉著窗戶頂上的手環,一邊一臉警惕地看向車窗外:“你稍微慢一點。”
我沒有理會他,只是繼續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,車速全力前行。
不多時,就到了謝琳琳說的那個地址,只見謝琳琳站在一棟房子前,焦急地來回踱步。
我迅速下車,她急切地說:“我剛剛路過這里,看見了你昨天帶回來地醫生帶著嫂子進去了,這時候還沒有出來呢,不會有事吧?”
既然是宋許之帶來的,以宋許之和林婉的交情,她肯定不會害她。
我也是因為謝琳琳一驚一乍關心則亂,在來的路上也已經冷靜下來了。
既然已經來了,再打道回府也不合適。
我想了想還是伸手敲了下房門。
這是一個獨棟的小洋樓,似乎是民國時期留下的建筑,雖然已經明顯翻新過,但是歷史沉淀的味道還是十分濃厚。
門敲了幾下,從里面緩緩打開,一個年輕的女孩露出了臉,穿著白色的護士服:“您好,有預約嗎?”
“這是?”
我有些不解,往門里看去,一樓并不是尋常的住宅客廳,而是一個裝修溫馨的小廳。
見我們門口三人疑惑,她才向門邊看了一眼,然后又回頭往門口的角落看了一眼:“抱歉,水牌忘記擺出去了。”
說完,她就將從門后抽出來的水牌拿了出來,上面寫著“心理咨詢室”,然后放到了我們三個站這的門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