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義白了我一眼也沒有戳穿:“某人啊,之前還躲著人家,現在人家不見了又著急。”
“嘖,以前怎么沒發現你話這么多。”
我伸手摘下一顆葡-萄塞進了他的嘴里,他伸手格擋,我們倆稍微過了兩招。
這笑鬧兩下本無傷大雅,卻拉扯中,將我衣領下鎖骨處的吻痕暴露了出來。
張義眼疾手快,直接沒有撒手:“我去,這是什么?”
我反應過來后,有些不好意思地收了收領子:“沒什么蚊子咬的。”
“什么大蚊子啊,有點野啊?”張義明顯是沒有信我的話,但是成年人的體面就是看破不說破。
見我只是低著頭整理衣服,沒有繼續和他解釋的樣子,他稍微擺正了神色:“你這打算怎么辦?復婚?”
“嗯。”
我眸色閃了閃,心虛地應聲。
張義不由分說,直接一掌拍在了我背上:“你是被什么臟東西附身了嗎?就你們倆那不死不休的前半生,之后她想起來了怎么辦?你在繼續占著她丈夫的頭銜,看著她給你待綠帽子?”
張義的描述很精準,似乎我和林婉婚姻真的就只有名存實亡一條路可走。
心底莫名煩躁了起來。
這個時候我手邊的電話響了起來,是謝琳琳打來的。
“喂,大早上的,怎么了?”
“哥,快來,出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