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就真的將她逼上絕路,綁上了隱形的蝴蝶結,當成了禮物,送到了我身邊。
如今倒是越在南城待著,越看得清自己的癡傻與荒唐。
當然荒唐地是,我還在想她。
我不知道她在北城處理完那些洶涌的恨意之后,是否會出事。
所以我在離婚那天,還是打了跨洋電話給宋許之,告訴了她這段時間的變故,也告訴了她我的擔憂。
我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并沒有顧及時差,她接到電話時聲音略顯疲憊,但仍然耐心聽我述說。
剛開始她還不太相信:“你說你擔心林婉想不開?不可能。”
“我也希望是我多慮了,但是如果一個人活著是為了復仇,那當仇恨消散,她還有什么?”
我頓了頓,眼神復雜,“宋許之,我知道你一直覺得她堅強,但我真的怕她會做傻事。”
“你不是她的好閨蜜嗎?就算她不見你,你也想辦法回來陪著她待一會兒吧。”
宋許之還是答應了我的請求,之后我便離開了北城,對于她是否有回國,是否有照顧林婉,我就不得而知了。
只是新聞中沒有暴什么不好的消息,那就是一切都好。
見我神游太虛,張義伸手抽走了我手里的請帖。
“這個是什么?”
“大伯給的,說是中秋家宴的請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