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機會見一面嗎?”我翻了下沒有什么具體信息的資料,甚至他叫什么名字都沒有。
張義低頭想了想:“我聽說警察那邊給他派了法律援助的律師,我或許可以想辦法讓你扮成那個律師的助理去和他見一面。”
“不過,你的傷......”他有些猶豫地看著我,“沒問題,我的傷不礙事,我有了一些不太好的猜測。”
“需要去找他求證一下。”
張義見我表情不像是開玩笑,也收起了玩鬧的心思:“其他都好說,門口那兩個門神怎么辦?”
“這還不簡單,貍貓換太子咯。”
......
次日。
和林婉吵了一架后,她沒有再堅持以監護人的身份陪著我了,這倒是給了我逃走的機會。
張義一早來看我,和我互換衣服后,就躺在床上假裝我在睡覺。
“老大,雖然我幫你打點好了,但是你記得別太明目張膽阿,別刺激那個兇手,他是要被遣返的。”
張義最后叮囑了我一句,得到我的點頭應允后,他便蓋好被子躺下了。
我戴著口罩帽子離開病房,因為他剛剛進門的時候就這一身打扮,甚至和保安隨便聊了兩句,說是得了流感,來醫院看病,順便來看我。
所以現在我這一身遮擋嚴嚴實實的裝扮,并沒有引起他們特別的關注。
出門后我便和那個法律援助的律師打了一通電話。
他似乎還沒有睡醒,我看了看手表已經九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