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有理我,而是拿起了楊特助早上送來的粥,攪拌著,一口一口地遞到我地嘴邊。
那表情和潘金蓮喂武大郎喝藥沒有什么區別。
她陪了我一晚上,心情不好還要給我喂吃的,我實在說不出,讓對我稍微和顏悅色一點的話。
吃了兩口后,我還是不自然地想要忍痛抬手:“我自己吃吧。”
“別動。”她的聲音低沉,不容拒絕。
最后我還是悻悻地收回了手。
她喂我最后一口的時候,一臉冷漠地看向我問道:“昨天你到底見誰了?”
我觀察著她,腦海中閃過一個意識,她可能查到了。
的確在醫院這種攝像頭遍地的地方,還是在林氏控股的醫院,她查不到才奇怪。
那她既然查到了,為什么還要問我?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墨跡了?
想要讓我主動承認錯誤?思來想去我好像摸到了她的想法,她似乎在馴服一只寵物。
當狗這件事情反正我都當了十年了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我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粥,一臉無所謂地承認:“嗯,林思思來看我了。”
她將手里地保溫桶重重地放在床頭上:“呵,裴昭,你真行阿,竟然敢騙我了。”
“一定要我查到了,你才和我說?!你長本事了阿,給了你一點產業上的自由,你就敢繞過我把你的青梅竹馬接回來。”
“看來我昨天就不應該留下來陪著你,是礙著你和她在這病房里雙宿雙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