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我的視角里,自我知道有江懷安這個人存在的那一刻,到今天早上我根本沒有任何信息可以確定江懷安這個人到底在哪里。
所以從我口里說出去的故事,不可能準確傳達出,江懷安已經死去這個情況。
張義能下意識說出這句話,只能說明,他知道些什么。
我問出這句話后,張義的變化被我盡收眼底。
張義的眼神閃爍,避開了我的直視,他清了清嗓子,試圖用玩笑掩飾:“哈,我只是隨口一說,你別多心。”
但他的緊張出賣了他,我更加確信,他隱瞞了什么。
沉默在空氣中凝固了幾秒,我緊盯著他,等待他繼續。
張義的手不自覺地摸了摸后頸,他的目光游移,最終還是嘆了口氣,緩緩開口:
“好吧,其實是在離開裴家之前,聽說過林婉有一個青梅竹馬,等我想要繼續再調查的時候,就聽說出了意外,我就沒有繼續查。”
“你剛剛說她有一個白月光,我就自動腦補串聯了下,說不定也不是一個人。”
我收回了定在張義身上探究的視線,低頭沉默。
見我不說話,張義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我床邊:“你對林婉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啊?”
他這么問,我倒是好奇了起來:“我以前什么樣?”
“不死不休那樣咯,把她當眼珠子。”
我聽了他的形容,自嘲地勾了勾嘴角,果然已經不止一個人這么形容了,看來那時候我是真的瘋。
不自覺地又想起了林婉非要和我探討斯德哥爾摩的時候,于是回答道:“現在,應該是沒有了,或許是愧疚和同情多一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