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溫度,只有深深的厭惡與決絕。
只是我沒有看見,在房門關閉后,她盯著地上的血印和玻璃碎片沉默許久。
淚水涌上了林婉的眼眶,她的手微微顫抖,照片邊緣被她捏得有些皺褶。
“安安,對不起,我不應該把他帶來的。我不是故意的......”
......
張義接到我的電話來找我的時候,醫生剛給我包扎好傷口。
“老裴,怎么了怎么了?你沒事吧?”
我抬頭看著一臉慌張沖進診室的張義,有些語塞。
這家伙衣衫不整,似乎剛起床,胡子都沒刮。
“辛苦了,大早上跑這一趟。”
“你現在是和我客氣這些的時候嗎?”他白了我一眼,然后圍著我上下打量,最后去聽醫囑去了。
醫生簡單交代了幾句,轉頭就將診室留給了我們:“你們可以先休息下,等下租個輪椅。”
張義找了張椅子坐下,一臉八卦地開始對我進行拷問。
“你什么情況,我就放你和你老婆待一晚上,你就給我搞到醫院來了,你們玩這么花?”
他雖然是開玩笑的語氣,但是臉上沒有一點笑容。
我知道他是在擔心我,輕嘆一聲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沒事,出了一點意外,她以前受的傷更多,算我還她的。”
“嘶,你這家伙什么腦筋?”張義聽罷,眉頭緊鎖,似乎想要說些什么,但最終只是沉重地搖了搖頭。